盛夏腔用力裹住前端的龟头,就见男人扣住她脑袋的那只手用力,抬头时,只看到男人吞咽着水,喉结上滚动。
她低头专心着男人的肉棒,不停地吸顶端,眼见男人抱着她的脑袋长长吸气吐息,她居然尝到了一丝掌握男人的快感。
她肯定是疯了。
骆寒东射在她嘴里时,盛夏难得没有干呕来,她大概是对他这变态的行径免疫了,甚至以说是适应了。
男人用手指抠她嘴里的精液,垂眸问她,“好喝吗?”
盛夏难得生点愤懑的情绪,她看着他,胸起伏着,声音沙哑,“你以己尝尝。”
男人低笑,却是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来。
唇齿相缠。
腥味浓郁。
骆寒东松开她,指腹揩了揩唇角,“没你的好喝。”
盛夏被他这句话逼得身竟然瞬间分一股淫水。
她面红耳赤地别开脸,腿心虚虚夹着,担心被男人看来。
骆寒东却是径直去花洒洗澡,冲干净后,找了浴巾围上,不再管她。
盛夏先去漱刷牙,随后才去仔细清洗己,身上每一处都被他弄过,乳尖被他咬得一碰水就火辣辣的有点疼。
她吸着气,洗完澡,拿了毛巾包住己,这才脚步轻轻地走了去。
男人靠在床头看书,他似乎不论在哪,都有夜里睡前看书的习惯。
盛夏没敢打扰他,从地上拿了衣服想穿上。
男人却是拍了拍床,“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