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男人声音很低,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异常清晰。
盛夏不知该怎回答这个问题。
谎话瞒不过他。
实话却是……相比起恨这个词,她更愿意用惧怕这个词来形容他。
之前被歪嘴六送到偏僻乡时,她遭遇了那丑陋不堪的男人,差点被强暴那一刻,她恨透了所有人。
当她被领着带到东哥面前时,那一刻,她竟然生一丝侥幸。
明明是样的强暴行为,她却对面前的男人产生不了恨意,只是畏惧和害怕。
眼前的男人性子乖张阴晴不定,稍不注意就会惹恼了他,她怕得厉害,回答这个问题时,迟疑了许久,才轻轻点头。
骆寒东摩挲她细嫩的,手指探进她腔内,两指夹着她的头,做模拟抽插的动作。
明明是色情的动作,偏偏由他做来,却不显半分猥琐,他垂着眸,表情淡淡,像是在玩弄一只不听话的猫。
她的水被迫顺着他手指往流,隐隐的异样从身体其他地方传来,盛夏忍不住颤栗发抖。
骆寒东将手指抽回,把指尖的水尽数涂抹在她胸,那片酥胸被他修长的指掠过,惊起一片颤栗。
“惩罚结束。”他开,声音没有半分情欲。
盛夏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方才做那多,不过是为了惩罚她不听话而已。
骆寒东冲洗干净己,走到洗手台前洗手。
盛夏看见,他洗了三遍的手,这才用毛巾擦干净,抬脚走了去。
等他去后,盛夏才惶然地滑坐在地上,头顶的花洒还开着,温热的水从头顶落,明明是透着暖意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