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那我收回股份,你睡了我吧。”
点点的哀凉,在她眸底沁染,因光线缘故,看的并不清楚。
左占扑哧就笑了,坏坏的,“少在这儿扯,你这大好年华的,我是那种辣手摧花的人吗?”
他说着就将离婚协议书撕了。
许愿蓦地一怔,“你……”
纸片如雪,洋洋洒洒。
他也起身,走向她时,两手插兜微俯身,“都是什么跟什么?丫头,你最近很不对劲,还和我闹别扭呢?”
话刚落,他手机就响了。
左占拿手机时,许愿有些不适,便从他身边越过,他睨着她的背影,紧起了眉。
留了张柏臣应付酒会,许愿开车刚出停车场,就感觉控制不住的咳嗦,一口吐出的鲜红,那样刺眼。
而此时前方突然窜出辆车,她下意识猛打方向盘,而大脑眩晕厉害,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安全气囊猛然弹出。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年少时的左占。
他望着她,笑的粲然,好听的嗓音也似天籁,“我家丫头长得是真漂亮啊,等长大了,嫁进左家当我老婆呗?”
她笃定的连连点头,满心欢喜,“好啊,一言为定!”
喜欢上一个人,没道理,也很简单。
……
车子撞到了什么停下,她脑海里还有丝丝意识,迷蒙中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耳边——
“丫头,别吓我,你醒醒……”
隐隐约约的,她似又看见了那张俊逸的面庞,好像是他……
许愿做了个梦。
梦里的他一身礼服,英气的像童话中的王子,眉清朗俊的步入教堂,望着爷爷,还有她的外公外婆,“愿愿呢?我的新娘子怎么没见?她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