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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之后我顺利找到了那个看起来就很帅气的后脑勺。又花了秒确定那个后脑勺是我前男友——那个小我半轮的青梅竹马。
我吞了口口水,大脑飞速运转我是该走还是留下来听讲座。
但看了看手上沢大亲自为我要的入场券……
算了,反正位置偏,离场的时候错开就好了。
我试图把注意力往讲座上放,控制不住自己的余光向着前面那个熟悉的背影瞟去。
还是很喜欢转笔啊……
黑色签字笔在洛泽好看的手指间转动。让我有一种错觉。
好像回到了洛泽高三时无数个日日夜夜,他在我旁边转着笔思考,时不时停下在试卷上写下选项。
我在心里暗骂自己是个没出息的,骂完了又偷偷拿起手机,谨慎的关掉闪光灯和摄像头,对着那个熟悉的后脑勺拍照。
后脑勺向是收到感应一样微微向后偏转。
我吓的手一滑手机掉落在我脚边发出清脆的响声。
……最诡异的是郭双教授在这时突然停了下来,金属外壳与地板碰撞的声音显得十分突兀……
我飞快低头附身装作在地上捡手机。
“我们继续,罪犯在犯罪后........“
“你可以起来了,他转过去了。”沈参踢了下我的鞋子。
我有些心虚的慢悠悠地起身。
“你最近水逆啊,怎么老是遇到前男友。”沈参递了张纸巾过来。
我拿着纸巾擦擦了手,叹了口气。
上帝总是这样。
你熬过了岁岁年年,等着伤口结痂。
你以为时间的洪流总会将炽热的情感冲淡。
当你可以心跳正常地提起他的名字,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
上帝会再次把那个人送到你面前。
然后你会发现。
结痂的伤口会撕开露出血色的肉。
洪流也只是在积蓄着力量。
你只要再看他一眼,便是洪水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