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呢?
盛夏被他说得满脸通红,等他去了,这才背对着他开始洗澡。
可站在他之前站过的地方,脑里忽然就想起他刚刚站在这里手握着通红性器不停撸动的场景。
她手指颤得厉害,闭上眼赶紧用沐浴涂抹全身,草草洗完,这才小声冲他说,洗完了。
她没有衣服。
只有条薄毯。
男人拿起条薄毯走了过来,见她一手捂住胸,另一只手捂住腿心,漆黑的眸没什么绪,声音很淡,把手放。
盛夏惊得没敢动。
脑里却想起男人之前说的句:乖乖听话,我带你走?
带她走的前提条件,乖乖听话。
她手指颤了颤,终于松开了,面色却羞耻得厉害,耳爬满嫣红色,就连饱满的胸,也开始染了层粉色。
被外间的冷意一激,乳尖敏感地颤栗起来。
举手。
男人目光打量着她的身,双眼睛里并没有多少欲,只太过直白,让她无所适从。
她听话地举手。
男人将薄毯圈到她腋,随后将她打横抱起,她赤裸的双臂条件反射地搂住男人的脖颈,只见他面无表地抱着她就往外走。
路过的个房间,到处都一片狼藉,有女孩面如死灰地躺在地上或床上,被撕碎的衣服就散落在一旁。
盛夏看得心底一片骇然,她把头埋在男人脖颈,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