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秦妗就躲入被窝,深怕被发觉。
可已是日上三竿,她饥肠辘辘。
该怎么叫醒他?
腹中肌理因阳光穿透被子,隐约见得,秦妗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秦槿绅忽然在枕上睁开眼,毫无睡意,被窝作祟的小东西,到底是要怎么折磨他才满意?
秦妗不晓得只是稍稍触碰为何会有坚硬抵着下巴,那雄伟之处苏醒勃发,秦妗盯着分身,忆起昨夜它是如何进入她的身体,将她捣得淫水不断,意识涣散如同酒醉。
见秦槿绅没醒,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湿濡的唇舌包裹住那硕大的龟头,让秦槿绅全身酥麻。
终于装不下去地带着点力道一把揪住了她作乱的小嘴,掀开被子捏住了她下颌,声音带着浓重情欲的嘶哑,“醒来就欠肏?嗯?出来。”
可大概秦槿绅手下用力,让秦妗吃痛,一口反而含得更深吮吸得更紧了些,秦槿绅唇舌干燥,发出一阵难忍的低吼,“嘶……你这丫头,小囡,乖,松开。”
秦妗被秦槿绅一把提了上去与他平视,唇角还沾染着她舔过自己下身的口水,在阳光下红唇泛着莹莹水渍。
她下意识伸舌舔净,抿了抿唇。
秦槿绅念她初次,虽喉间涌动,但隐忍着不再有所冒犯那一处昨夜挞伐的圣地。
四目相对心爱的彼此,秦妗拿出羽毛挠他脸颊和唇瓣。
却被秦槿绅笑话,“那可不是这般用的。”
秦妗皱了皱鼻尖,“你会的还不少。”
秦槿绅当然不会,“见过罢了。”
但心下起了玩心,他也该找个机会用这东西收拾她,叫她欲罢不能,连连求饶。
秦槿绅离开软玉温香,起身着装。
秦妗拉高了被子遮盖自己上身,观赏男人的举手投足,当他穿上底裤她仍能瞧见他未疏解的欲望顶着,红了脸撇开头去把玩羽毛,一举一动都被秦槿绅发觉,他勾了勾嘴角。
再抬头,他穿戴衣衫和佩戴腕表的动作干净利落。
秦妗没话找话,“这船,是去向何处?”
他走到一个柜子打开,翻找瓶罐,“一月后到了,你便知晓。”
秦妗小声问:“那秦家,还回吗?”
找到青瓷瓶罐,秦槿绅大步走到秦妗床边,秦妗见他从罐内抠出一些洁白乳膏,并未掀开被子,只是两指探入,强硬地掰开秦妗的腿,为她上药。
花穴肿胀,昨夜他孟浪了。
可即使上药触碰她下面的小嘴,如今都能惹得他措手不及。
秦妗咬着下唇,花穴有些凉,继而又转热。
收回两指不再探入,指腹扫过花唇瓣,秦妗身子一颤发问:“这种事………让医者来就行,你………”
秦槿绅一皱眉,这儿医术最精湛的就是温七。
他救人,也杀人。
让他代替?
秦槿绅以为秦妗有些厌恶他这般不打招呼的触碰,有些烦躁地放回瓶罐,回道:?“我秦槿绅的家就在此地。”
不回去,那可是好事,对秦妗而言。
“那么爷爷大寿……”
秦槿绅朝着门外走去,一手抄在裤袋,顿足回头:“我会派人送礼。”
好像惹到他了。
秦妗心想。
怎么也不问问她饿不饿,反而关心下边好不好。
置了气的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旗袍早就破烂不堪。
躲回被窝,半晌后秦妗腿间泛热。
湿湿黏黏的,真难受。
秦槿绅没要了她,不代表她不想。
识得欢爱滋味,她难以填平此时空虚。
半晌秦槿绅亲自端来吃食,没料门口听见秦妗魅叫连连不断,他站在不远处逆光看到秦妗手下的动作,洁白修长双腿乱蹭着床单,被子虚搭再腹上垂下,一刹那,她的脚尖绷直踢乱了被褥。
她那张小脸泛着潮红,花穴微微吐出一些昨夜他的浓精残留,他粗重地呼吸走进,却面不改色地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