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斯烨轻笑,“为夫作为娘子的枕边人,你养没养好我还不清楚吗”
他欠揍地说,“我也只是出于礼貌问一声。”
晏水谣无法接受他居然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既然想搞一言堂,那还假模假样地问她做什么
来呀谁怕谁
然而嚣张愤怒的表情还没维持五秒,她就惨遭推倒。
闫斯烨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的表现完全像个久经情场的老手,晏水谣很快就被欺负得面色潮红,双眼水光柔润,呼吸不自觉地暧昧急促起来。
她内心有个小人正难耐羞赧地咬手绢:死男人,这么会好气哦
作为一个不羁的现代灵魂,必不能在情事上输掉,她学着闫斯烨的样子,也张口咬上男人的肩膀。
但她舍不得咬重了,有意放轻力道,落在闫斯烨身上就犹如被小兽轻轻舔了一口。
皮肤瞬间激起一阵电流。
酥麻中透着细密的痒意。
闫斯烨眼神蓦地暗了下来,他用低哑嗓音,在晏水谣耳边蛊惑道,“咬重点。”
晏水谣在逐渐迷离中尚且保持了一丝神智,她艰难摇头,捏住被褥急促喘息着,“会痛的啊”
话还没说完,闫斯烨就坏心眼地探手在她身前作乱,点起一把把烈火。
小姑娘被欺负急了,红着眼一口咬上他肩头。
犹带哭腔含含糊糊地控诉,“你使坏”
闻言,闫斯烨哑笑着沉下身,垂眼吻了吻她耳垂。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