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德拉将一支手放在胸口,“这也是我们的荣幸。”
“好吧,总之现在后继者之手看起来不管是对你们,还是对我们,都没有太多的暴露,就现在来说,我们只知道这里似乎很重要的样子,所以能够稍微跟我说明一下情况吗”林云挠了挠头,随后说道。
“确实是失礼了,那么就让我好好介绍一下,首先这座神殿已经得到了璞露拉的祝福。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在这座圣殿的中心地带总能看到星辰。这也是那些研究星相之人在这里进行观测的原因。而且,如果我们希望了解世界之伤,唯一能研究它的地方就是在它境内。如果离开璞露拉瀑布,我们过去一百年来所做的一切工作都将付诸东流。”
“你可能想知道为什么这项工作如此重要。答案很简单,我们正在寻找一种方法来一劳永逸地治愈世界之伤。通过多年的研究,我们发现世界之伤无法像普通的传送门或位面之门一样关闭,因为它太像一个活物了,一直在成长和变化。世界之伤并不只是独立存在,还有其他的东西在支撑着它,在明白那是什么之前,不管我们怎么努力都没法关闭它。”
“不过,这些年来,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多成就。我们推翻了数不胜数的理论,并试用了多种多样的研究方法。我们在整个世界之伤的范围里追踪振荡变化的能量水平,有了一个重要的发现。世界之伤有一片某种程度上的核心地带,就在世界之伤最初开启的地方,阈城要塞。”
“我们还找到了一种方法去削弱核心地带以及居住在那里的恶魔。我们将在一件强大的神器中同时注入璞露拉赋予我们的力量和萨阔力诸多祭司的记忆。它将削弱阈城要塞和深渊之间的联系。这件神器会让要塞上方的天空变得清澈,让神圣的北方星辰熠熠发光。即使没法治愈世界之伤,它也会让攻击可怖的核心地带的人充满力量。”
伊莲德拉用无比平缓的速度,试图让林云更加清晰地理解她的话的样子。
“嗯,事实上,关于这个我们也有一定程度上的了解,最重要的一道位于阈城堡垒附近,第二重要的裂隙:伊兹残痕,标志着这座著名城市的遗址,第三道裂隙:午夜之门,藏在午夜庙宇中。第四道:惨祸,通向阿瑞露的个人实验室。第五道:璞露拉之血,位于萨阔力神坛附近,也就是这里,世界之伤周边的所有裂隙都在一个系统下运作。某种程度上,它们就像一个单独的实体,或是一条根上长出的分支。这意味着,分别关闭它们是不可能的。要让它们消失,就只能连根拔起源头,也就是主裂隙。世界之伤无法靠普通的方法关闭。它被打开的方式本身就能保护它不受干扰。”林云回忆着之前说书人说出的那些话,然后说道。
“你们。。。。。你们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这到底是。。。。。”伊莲德拉颤抖着双手,有些惊讶地问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