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再度浮现出十里亭羽落推着太子躲进暗处的情景此玉佩乃是太子的贴身之物确实不假白宇烈曾经看到过是在太子换衣衫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贴着他肌肤用一根长长的红绳系在腰间的白宇烈不敢想象羽落是怎样才能将太子放在衣衫里面的玉佩拿到的那只手是不是曾经探进太子的衣衫……
白宇烈回身冷冷的扔下一句“连夜差人去附近的城里采购明日便可举行仪式想必良娣也不在乎耽搁一日再启程吧”说着便走出了房间
羽落将玉佩塞进思成的手中看着金蕊柔风细雨的说道“刚才我说的可是全都听明白了你我同命你生我生你亡我亡莫不要牵连我”
说罢便冷了眼一扭头朝门外走去
突听啊的一声羽落完全沒有料到自己会腿上一软扑到在地身后床上坐着的思成完全沒有起身扶她的意思仅是看着金蕊一脸温润的笑仿似沒有看到羽落的摔倒和惨叫一般
于羽落愤愤然的回头瞪向思成当她是傻子不成突听脚步声急切的传來白宇烈看着横趴在地上的羽落脑中该有的疏离被撇到九霄云外俯身将她捞起“脚伤了为何不上药”
羽落挣扎“脚伤了腿又沒断放我下去我是你皇嫂我是良娣”
一旁的丫鬟看着两个人低头忍着笑之前她进了白宇烈的房间发现桌子上的菜连碰触的痕迹都沒有同样一句话“都撤了”机灵的丫鬟便明了这是在置气便故意唉声叹气、夸大其词的将羽落的脚伤形容了一番溜眼看着明显看到白宇烈脸上的一丝紧张
再看眼下的两个人话语里满是攻击却怎么看着都满含情意
“不是还沒过门怎么就是良娣了”
“少废话放我下來你不是喜欢这般称呼我良娣就良娣将來便是位居全国第二的女人皇上和太子就是得意我还说只能由我來延续皇室的子嗣他们要我身体里的血罢了我的命从來沒有这般值钱过我欢喜”
说着两腿一用力便从白宇烈的怀里挣脱开朝屋外走去
白宇烈站在原地手还保持着捧着她的姿态耳边嗡嗡作响他怎么就沒想到皇上的执着和太子突然的讨好是为了她身体里百毒不侵的血液延续皇室子嗣原來太子对她丝毫无情仅是为了让她成为生孩子的工具
思成站起身踱步走到白宇烈身边回身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金蕊“虽然不知道主上为何冷落羽落若是将心爱之人这样交托出去我倒宁愿彼此之间哪怕仅有一天的相守不要将你的思想加诸到她的身上你怎知她的选择是什么你怎知她就会感到幸福这样的独断岂不是委屈了她”
白宇烈看向那个背影“似乎这都与我无关她心中想要的那个人不是我而是暗夜”
思成嗤笑一旁的丫鬟接了话“我怎觉得郡主的气恼源自小王爷那一声良娣难道是我愚笨领悟错了郡主气得连晚饭都还沒吃……”
沒等丫鬟说完白宇烈已经走了出去在西厢房门前绕了几圈却都沒有去推那扇门
那个机灵的丫鬟手中拿着一个小药瓶提着声音说道“小王爷是担心郡主的脚伤怎还在门外绕起了圈担心就该进去看看才是啊”
白宇烈皱着眉头看着这小丫鬟自是知道这是思成交代的他们乃是一片好意只是自己还是沒有勇气去叨扰羽落进退两难焦灼着他的心既想夺得羽落的芳心却又不忍夺來怕自己终究会负了她
丫鬟沒有给他过多思考的机会大门已经被推开丫鬟将手中的药瓶塞进他的手里卯足浑身力气在身后推了他一把使得白宇烈踉跄两步冲进了门
羽落正坐在床上皱着眉头表情忍痛的掀着与自己脚上相粘连的袜子血水凝固白色长袜被生生的黏在伤口上听见门口的谈话声和白宇烈闯入的跌撞声她无暇抬头仅是冷漠的说了句“非礼勿视出去我是你皇嫂”
白宇烈火大她倒是真的以皇嫂自居了张嘴闭嘴不是皇嫂就是良娣压抑的心情终于被引爆急步上前一把抓住羽落的手腕“你还沒有嫁他那玉佩是你亲手取來的”
羽落抽回自己的手依旧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我早晚会嫁他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嫁给他那玉佩是我亲手摘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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