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跪在血鹰老夫的坟前,共同磕了三个响头,以报救命之恩。
从县城弄来新衣,三人换好衣物,将旧衣全部点火烧掉,朝皇宫方向回去。
前一脚踏进宫门,后一脚便遇到沈玉儿,见楚庄澜与姜玉溪同进同出,冷眸看着姜玉溪对楚庄澜道:‘一连几日不回宫,就是跟这个贱女人在外面厮混吗?’
遭受刺激的血鹰一蹶不振,见沈玉儿喋喋不休,脑子乱的很:‘属下还有事,先下去了。’说完,低落的转身离开。
‘我们出去是办正事,不是你所说的那样。’楚庄澜道。
‘正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早已行了男女之事,也早已忘记害死我姐姐的凶手谁。’沈玉儿说着,一把将姜玉溪推倒在地,早已身疲力竭的姜玉溪重重跌在地上,手腕擦破些皮,渗出点点鲜红。
‘够了!我念你是白莲的妹妹才会让你得过且过,倘若你再胡闹。’楚庄澜说着气话,沈玉儿依旧不依不饶:‘我再胡闹怎样,难不成你还要打我?’
楚庄澜把姜玉溪从地上扶起来,轻声问道:‘没事吧。’
姜玉溪摇摇头。她现在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后背伤口依旧痛苦,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无力与沈玉儿争辩。
‘姜玉溪,别在这里装柔弱讨取我澜哥哥可怜。’
‘我懒得与你争执。’姜玉溪冷冷道。
沈玉儿见姜玉溪想要走,一把抓住姜玉溪的手腕拉了回来,高高扬起的巴掌扇向姜玉溪的脸。巴掌并没有落下来,而是被楚庄澜拦截在了半空,接着楚庄澜扬起巴掌,忍无可忍的朝沈玉儿扇区。
说时迟那时快,姜玉溪一把抓住楚庄澜的手,幸好他并没有用太大力气,但还是将身体薄弱的姜玉溪甩了一个趔趄,柔弱双手还在死死的抓着楚庄澜的结实手腕,目光恳求的看着楚庄澜,轻轻的摇摇头。
‘你要打我?你居然想要打我?就是为了这个贱女人吗?’沈玉儿委屈的道。
‘我累了,先走了。’姜玉溪有气无力的道,转身往暖溪阁走去。
楚庄澜冷眼看着沈玉儿,冷哼一声随姜玉溪而去,留下眼含热泪的沈玉儿独自委屈。
‘玉儿。’不知发生何事的阮清香从一旁走来,见沈玉儿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轻声呼唤。
走近了才发现沈玉儿两行清泪带着怨恨汩汩流下,随着她憎恨的目光看去,阮清香看到楚庄澜扶着姜玉溪往暖溪阁方向走去。
‘玉儿,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阮清香一边擦拭沈玉儿脸上的眼泪一边轻声安慰。
‘他爱谁都行,就是不能跟杀害我姐姐的凶手在一起。’沈玉儿越说越难过,撇着嘴泣不成声。
‘真的是这样?你在骗自己,一个人如果学会示弱才会得到拥抱,咄咄逼人,只会让他厌烦。’阮清香教导沈玉儿道。
‘那你呢?你有得到了什么?’沈玉儿反问,她知道,阮清香也一直爱着楚庄澜,被沈玉儿这样反问,顿时语塞,沈玉儿白了一眼阮清香转身离开。
是啊,自己得到了什么?阮清香有时候也在想这个问题,她想让楚庄澜快乐,所以不想给他太多束缚,即便他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只要他快乐就好。
因为他快乐着,所以我快乐着,阮清香这样认为。
已是黄昏,姜玉溪踏进暖溪阁,菊儿焦急的拉着她的手道:‘主子,你去哪儿了,连个音信也没有。’
‘到宫外有些事情,我累了,想要休息。’姜玉溪往里间走去,疲惫的身体几乎透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你下去吧。’楚庄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菊儿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坐下,我帮你换药。’楚庄澜带着命令的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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