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必担忧,虽然小皇帝进行了改革,但是大靖朝的军队积弱已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大王手下军队能征善战,彪悍无比,岂是大靖朝那孱弱的军队可比的。”宋可红拍着马屁说道。
“那是当然,大靖朝的军队除了郭家的军队还有点战斗力,其他军队都不堪一击,我步德自信带着一千骑兵足以击溃大靖朝十万步兵。”步德骄傲地说道。
“大王神勇。”宋可红再次送上一记马屁。
“哈哈哈……”步德得意地狂笑了几声,再次问道:“蓝卓的十万人马什么时候能到,有沒有消息传來。”
“大王,估计得四个月以后。”宋可红答道。
“嗯,还是太慢了啊,马上派出信使,告诉蓝卓加快速度。”
“是,大王。”宋可红躬身退了出去。
“还有,飞鸽传书周福荣,让他努力一些,把小皇帝的一举一动全部详细地传回來。”步德加了一句。
“知道了,大王。”
退出了步德的大帐以后,宋可红阴险地笑了起來,在步德帐下生活了十年,他终于鼓动起步德对中原用兵了,对于大靖朝那孱弱的实力,宋可红相信,只要步德四十万骑兵冲进去,绝对可以消灭大靖朝的朝廷,占领中原的花花江山。
他宋可红也是大靖朝的人,但是大靖朝留给他的却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反而全是痛苦,他宋可红家原先也是大靖朝有头有脸的家族,可是因为家中的财富被某个大贪官看上了,这个大贪官便利用各种手段不但把宋家的财富占为己有,而且还害死了宋可红的父母。
宋可红二十一岁的时候上京赶考,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家破人亡了,宋可红悲愤欲绝,从此走上了告状之路,可是,一直告了八年,不但沒有完全沒有告到任何人,自己反而被人残害的一身都是毛病,要不是对方看在他是举人身份,早就要了他的命了。
宋可红申冤无门,便去京城直接告御状,可是当时温瑜的父亲已经是不管事了,朝廷内外秦丞相掌握着大权,再加上宋可红要告的人是秦丞相铁杆手下,告御状自然也就以失败而告终了。
失败也就算了,秦丞相亲自艹刀把宋可红给发配边外做苦力,你说宋可红这长期读书的家伙哪能承受得了边境那个地方的苦力生活呢,还沒干到两天,便被管事打得半死不活的。
宋可红接连遭受这么多的磨难,心姓逐渐变得阴冷起來,他的内心中充满了仇恨,充满了对大靖朝各层人物的仇恨,于是,他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小小地策划了一下冲突事件,然后从容地逃脱出來,逃向了草原。
刚开始到草原时,他就被草原上的牧民给抓了起來做了一名光荣的奴隶,宋可红忍辱负重,终于利用自己的聪明为主人化解了一次次危机,从而获得了主人的信任。
最后,由他主人的推荐,宋可红正式进入了蚩诃族首领步德的眼中,宋可红,利用自己胸中的韬略,帮助步德打败了剩下几个不服的部落,正式统一了北方草原,通过几次与草原上其他部落的战争,宋可红的谋划深的步德的信任,成为步德帐下排名第一的狗头军师。
得到了步德的信任以后,宋可红便不停地鼓动步德进攻中原,但是因为步德虽然为人骄狂,但还是有自知之明,所以一直沒有对中原用兵,只是派出一些小股部队,搅得大靖朝边境鸡犬不宁。
而现在,又是好多年过去了,步德终于开始做准备进攻中原了,想到攻入京城时,把那些贪官污吏抓起來砍掉,把自己家的仇人抓住凌迟挖眼剥皮抽筋的快感,宋可红仰天悲愤哭笑,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伤心?
大帐周围站岗的士兵看到他们心目中善谋好断的军师癫狂的状态,都好奇地看了过來,他们自然不知道宋可红心目中的悲伤,只能睁着一双疑惑双眼打量着宋可红那颤抖的身体。
可是宋可红却是不知道,这一次他鼓动步德进攻中原的战争,却是温瑜争霸的开始,从和步德战争开始,温瑜正式走上了富国强兵的道路,世界开始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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