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正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袍,说:“前段时间得下的。”
见贾正妃不愿意多说,我便识趣的离开她的房间,顾漫也被吵醒了,这时候正站在院子里面,见我走出來就问:“怎么回事儿。”
“沒事儿。”我随口敷衍,然后走向房间里,顾漫跟在我的身后走进來,低着头唯唯诺诺,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我大大咧咧躺下睡觉,顾漫见状只好努努嘴躺在我身边睡觉,來燕京见张晓军已经是必然,但除张晓军之外,我來见谁,才是我这次來燕京的目的。
……
第二天我向张晓军借了一辆军牌的奥迪,让张晓军不用再陪着我,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就可以,张晓军也不矫情,点点头同意,我开着车带着顾漫在四九城里來回乱逛,顾漫见我毫无章法,有些心急,问我到底要干嘛,怎么不去找人,我沒回答,弄的顾漫一整天都气嘟嘟的。
晚上回到家里,吃饭的时候张晓军要喝酒,我说别喝了,张晓军有点扫兴。
一连好几曰,我都是白天在四九城里逛,晚上回到家里与顾漫同睡一张床。
顾漫终于在一天晚上,忍不住问我:“你來燕京到底是要干嘛的,你怎么不去找人帮忙。”
我睡的迷迷糊糊,不耐烦的说:“睡觉。”
顾漫转过身,面对着我,在漆黑的夜里晃动着我说:“你让他们在南京着急,你却在燕京享福,你老大就是这么当的吗。”
我被顾漫吵的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看着眼前的顾漫,顾漫怒视着我,我看着她的眼睛说:“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躺下睡觉。”
“我不。”顾漫撅着小嘴。
她刚说完,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撑起來像做俯卧撑一样,近在咫尺的看着顾漫的脸蛋,顾漫被我弄的脸蛋有些微红,我眯着眼睛看着她说:“明天我们会见前华夏矿业董事长方云川,你作为我的秘书,今天晚上是不是应该好好陪我睡觉呢。”
“方云川。”顾漫惊呼一声,随即震惊的看着我说:“原來你早已计划好。”
我舔了舔嘴角,看着她再次强调道:“我只是不想告诉你而已,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应该好好陪我睡觉呢。”
顾漫脸一红,她刚想说话,我转身将灯关了,躺在她身边睡觉,顾漫的心如同小鹿乱撞一样,扑扑乱跳,不一会儿后,听到我的打鼾声后,她心中竟有一丝落寞。
……
我从來不会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决定來燕京之前,在自己的脑海中就已经有一个大概的轮廓,刘计洋他们只说对了一半,我们的确是应该干掉何绍,但我们不应该选择比较复杂的办法,从根部将何绍拔起來,那样的话,是绝对做不到,而且会牵连到很多人,所以比较难。
但是,在这件事上却还有回旋的余地。
那就是华夏矿业这件事。
何绍将华夏矿业迁到上海,自然有他的想法,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可能要动重工业这块儿,陆芳是不是何绍的人我不清楚,但当初何绍的确是利用华夏矿业來打击夏婉玉的,我如果想要还击,就必须也要通过华夏矿业,所以我來燕京之前,就已经与方云川进行过接触,但我來燕京后,恰逢方云川到外省考察,这才一连几天都见不到他的人。
其实我也明白,方云川不想再插手这件事情,所以一直不想见我。
但是,我自有办法让他见我。
……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顾漫出门,我让顾漫穿了一身职业女士西装,腿上穿上黑丝袜,脚上踩上高跟鞋,头发挽在脑后,显得十分干练,而我则穿着男士西装,脚上穿着意大利皮鞋,我开车带着顾漫來到机场,上午十一点,从江西飞來的航班降落在首都机场,方云川一行人从飞机上下來,我与顾漫站在出站口等候方云川的到來,顾漫转头看着我,有些小紧张的问:“你让我穿成这样,是个什么意思。”
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看顾漫,我玩味的说道:“我自己看着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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