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罗林一转身撤出了房间,带着一连串坏笑直奔远方。
乾劲追出房门本想大声的再解释一下,转念又是一想,这事情还解释什么解释?反正自己又不是真的尿床了!再说都已经被传是长相犯罪的家伙,何必去在乎多一个尿床战士的外号。
“还是先洗一下床单,才是正经事。”乾劲三两下将床单跟被罩拆下,随手丢入端着的木盆直奔水源位置:“被汗水浸湿了,这还怎么睡人?话又说回来了,我怎么全身疼的要命?难道我潜意识的想要变强,所以自己在梦里也在训练自己?我真是太刻苦了!校长不给我发奖学金的话,伟大的战神都看不过眼而降罪与他的。”
自我减压,自我调侃,遇到任何事情几乎都能积极乐观。这是乾劲自从离开家族后,就一直奉行的人生准则,除了长相犯罪这倒霉事情之外,几乎从来就没有被任何事情难倒跟抑郁过。
穿过长廊乾劲看到一间宿舍的房间中,挤着十几个人在其中大声喧哗,不时的有助威声吼出,仿佛又有什么比赛的事情,正进入到最热烈的高潮阶段。
“这帮精力旺盛的家伙。就该让罗德里格斯老师,把你们一个个都训的趴在地上,就好了。”
乾劲自言自语的一路奔向水源,偶尔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也只当完全没有看到。
那一曰被从天而降的帽子给砸晕这件事情,又不是什么真正的秘密,当时同样的同学又有谁会没看清这百年难得一见的事情,乾劲样子跟事情早已经传遍了很多同学的耳朵。
今天的水源处并没有其他人,乾劲慢慢的蹲下身体,双腿的肌肉虽然能够感觉到并不缺乏力量,但肌肉的酸疼还是让他放慢了下蹲的速度。
木桶丢入水井,乾劲很轻松的摇晃着滚轴,拉起了一桶轻水,左手一提装满水的木桶……
咦?乾劲将装满水的木桶提在眼前,以往虽然提这一桶水并不费劲,但今天为何会有特别轻松的感觉?明明已经装满水的木桶,怎么感觉像是没有装满水的样子?
“难道是我梦中的训练起作用了?”乾劲也不多想的将轻水倒入木盆,低头埋首搓动着沾满汗渍的床单,忽然看到眼前不远处有一双脚。
这是一双女人的脚!乾劲可以很肯定自己的判断,白色的布鞋简单而又朴素,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顺着笔直的小腿向上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件黑色宽大的法师学徒长袍。
一名魔法师!哦,不!乾劲很快纠正了自己的认知,这名带着巨大眼镜以及巨大帽子遮挡了大半个脸颊,让人看不清容貌的女孩,穿着一件跟她身高比起来同样有些巨大魔法师长袍,将她的身材也完全遮挡,只有胸口那灰白色魔法棒的标志,告诉着别人她的身份是一名魔法学徒。
这名个头不高的魔法学徒的手中,也同样端着一个木盆,只是比乾劲的那支木盆个头要小上一圈,里面零零总总的放着几件衣物。
ps:本来很好的心情,结果见到一幕很恶心的事情,我只想说一句,在你的地盘上纵容不管,跟你自己去做什么区别?跟做婊子立牌坊又有什么区别。
算了,不说了。有些人你好心去跟他做朋友,他反而不当你是颗菜。真没意思,没意思,还是大罪人那帮家伙有意思,至少知道什么叫做有所为有所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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