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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甜】

顾澜若紧闭着嘴没说话,……只要,男主一提到当年的事她就会有点紧张。毕竟原主的结局就是因为这一点,才被黑化偏执的男主给关了起来。

“……这些都过去了。”她随意的打哈哈,说:“和现在也没有关系了呀,不是么?”

容淮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唇,说:“若若当真这么想?朕知道。”

“朕原也只是想和你道歉。”他微微一顿后,眸光忽然就对上了那双清冷的眼睛,“怎么,现在还在怕朕?”

顾澜若哪里敢说实话,“……没有吧?”男主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要是怕陛下,就不会好端端坐在这儿了。你说呢?”

“是真的么?”容淮的唇边上忽然就染上了这么一点笑意来:“那朕想试试。”

紧接着,男人微俯下身来,骨节分明的十指扣住了她柔软的掌心,自然感受到少女的身子这么轻轻的一抖,就像之前那样,他看着她的眼睛沉沉的道:“说好都过去了。若若。”

耳边传来的这声音温沉有力,是无论是世间哪个女子听见,都能面红耳赤、不能自已的那种。

“……唔。”顾澜若第一次觉得整个身子都变得烫起来,脸色也很红,支支吾吾的道:“……都是真的。”

让她意外的自然不是男主的亲近,毕竟之前很多次,男主也都是这样做的。只是今日唯一有点不同的,就是从男主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来。

这个时候正是午时刚过,外头的雨已经开始落了起来,淅淅沥沥的打湿了殿内的窗棂。

雨水温柔,细腻得仿佛能净化人的眼睛。而冷风穿堂而过的时候,将钩子下的薄纱掀了起来,起起伏伏的,无端给气氛添了几分温柔。

容淮的眼神深的仿佛能叫人陷进去,他摸了摸她的脸蛋,沉声道:“若若,那唤朕一声夫君。”

顾澜若的性子原本就冷清,这个时候倒是变得硬气了,“……为什么?这样不合规矩吧。”

容淮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轻轻打转,片刻后,才慢慢的道了句:“若若,算朕求你。”

顾澜若微怔,紧接着就觉得讶然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容淮直起身子的时候,黑沉沉的眸子里夹杂着些许笑意:“从前朕想听的时候,恨不得用尽手段来逼你说出口来。却每次都叫你为难,朕那时候只是想欺负你。”他的语气里有点自嘲,艰难的道:“若是你不愿意,便就这样罢了吧。”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顾澜若才忽然低低的道了句:“……不太习惯。”

容淮唇角轻抿,正准备收敛起笑意来。便听小姑娘又语气冷淡说了句:“我不习惯这样和你说话。”

容淮捏了捏眉骨,面上露出些无奈,道:“若是你不习惯,却也只能这样了。毕竟朕只有你一个娘子。若不是你,朕又听谁这样唤朕?”

仿佛与生俱来的,仍然若有若无带着些上位者的强势。

顾澜若嘴唇抿了抿,良久,才觉得眼眶微微湿润了,“知道了。”她故意别过了头去,有点忍住了心头的酸意,道:“陛下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吧。”

“不对。”容淮看了她一会儿,才薄唇微挑,拉住她的手掌,温声哄道:“——若若说什么,才是什么。朕的话又如何作数?”

顾澜若轻轻嘟囔了一句:“陛下今日到底想做什么?”

他捏了一下她的肩胛,这才淡淡的开口,道了句:“朕想做什么,难道你不知么?从头到尾,朕也只是想若若将朕放在心上罢了。”

你看你今日去见容清,只要不是与废太子离开,他便会这样温柔。

顾澜若眼睛却彻底湿了,推了他一下,终于忍不住道:“……你总是这样说,倒像是我先对不住你。明明平日里喜欢欺负人的都是陛下。”

容淮看着她,终于不动声色的低笑一声:“朕日后悄悄叫你欺负回来,不叫下面的人看到,好不好?”

“……不会是真的吧?”顾澜若径直问道。

男主这样说话,虽然顾澜若的一颗心仍然是悬着的,只是也好了很多。

——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一回,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什么大的误会。所以,原主最终应该是不会被关起来了的。

她眨了眨清水一般的眸子,又道:“这样……那陛下可听闻朝臣们说陛下身边有一位祸水?”

反正也有很多人这样说过了,本来在原著里原主的人设就是这样。

容淮却微微一顿,“谁又敢这样说?”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时,低低喃了一句,“这般放肆,便是和朕过不去。”

顾澜若愣了大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抱了一下男主,低下眼去,软软道:“那陛下既会这么说,那日后你事事都会替我撑么?”

她很少撒娇,原本自从入宫以后,连笑都不会怎么笑,更不必说这样软软的倚在男主怀中说话。

容淮也怔了这么一会儿,唇角勾起一道弧度,倒真的觉得这时的小姑娘有些像惑乱君心的祸水。修长的手指按在她脸上,才淡淡道了声:“既然这么乖巧,朕又怎么会不答应?”

言语里颇有些深意,仿佛这句话等了很久似的。

此时雨水将歇,永巷里头也归于宁静。傅青站在殿门跟前,瞧着椒房殿那扇精致的隔扇,许久竟都没有出声。

底下有按不住的小太监,忍不住过去问了声:“求傅公公给个明话来,公公您觉得……陛下这次对我们娘娘到底是什么态度?娘娘今儿一早去了冷宫见了那废太子,小的担心……”

见里头这么久都没有声响,那小太监脸色都惨白了,要知道,这宫中几乎是人人都知道,如今这位新帝冷心冷情,可心上最在意的便是皇后娘娘当年和前太子那一段风韵往事。

若说是陛下震怒之下,做出什么来都是有可能的。

傅青却只是眯了眯眼,啐了句:“你想知道,你以为我不想么!”他只是若有若思的盯着里头,过了会儿,却颇有些安心的笑了起来:“——只是这一次,你且放心吧。你们家娘娘的好日子来了。”

陛下的好日子也总算是熬到了啊。

“可……这……”那小太监彻底震惊了下,瞪圆了眼睛道:“奴才看这也不像啊!”

傅青却斜了他一眼,最终也含着深意笑道:“你懂什么,不信我们等着看便是。”

他自然是怎么也忘不掉,今儿一早,陛下还在冷宫的时候,听见了皇后娘娘亲自对废太子说,她不愿意同废太子离开,即便是怕陛下,她也愿意留在宫中的时候。陛下脸上那温柔缱绻的神情。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便是他跟在陛下跟前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见过。

有的人,即便是隔着千山万水,经历了再多的误会,最终也合该是相见的。

……

【番外】

数月以后,掖庭狱那边才有消息传来,废太子的身上被陛下黔了字,发配到岭南去。临走的时候,连半点音讯都没有再留下。

这消息传入椒房殿的时候,顾澜若正在缝补婴孩所用的衣袍,眼睛也半点都没有眨,半晌以后,淡淡的说了声:“本宫知道了,也不必拿出来宣扬。”

“娘娘,您请放心。”许嬷嬷知晓自家娘娘的心思,早已是恶了废太子,温声劝慰道:“从今往后,长安城中也再没废太子这人了。”

顾澜若轻轻应了声,低垂着眸子,再也没多说什么。

“娘娘近日嗜睡,可要先去睡一会儿?”她一面将桌案上的东西收拾了。

顾澜若轻笑着斜她一眼,“哪儿有这么贪睡?我都睡了好几个时辰了。”

“今儿天气这么好,一直睡着岂不是浪费?”

许嬷嬷摇头,失笑道:“都是老奴没个记性。还以为娘娘跟原先一个模样。”

她站在一边瞧着,心中却是思绪难平。一别数月过去,娘娘在宫人的精心调理下,到底也怀上了陛下的骨肉。

她眼见着,如今陛下与娘娘之间的关系到底是越来越好了,再也不会有从前的那些风波发生。即便是做下人的,瞧着也是欣慰。

此时,隔扇外头传来阵阵脚步声,还有下人们恭谨的请安声,“参见陛下”。许嬷嬷顿了顿,低声提醒了句:“——娘娘,陛下过来了。”

顾澜若点点头,也没有站起身来相迎的意思,仍旧专心致志看着手里的活。容淮进来的时候,倒也见怪不怪。

“朕过来了,怎么半点反应也没有?”他停在小桌子跟前,淡淡道了句。微俯下身来的时候,手掌搭在了顾澜若的小腹上,“朕来看看咱们的孩子。”他轻轻的喃了句,“还有皇后。”

顾澜若斜他一眼,语气倒也柔和:“陛下一日过来这么多次,有什么好专门说一声的?”

“这样听上去,你胆子倒是不小。”容淮勾了勾唇,言语温沉,道:“在整个宫里,也只有你敢这样同朕说话。”

虽是稍稍责怪的语气,却每个字都若有若无透着一丝温柔。隔着小腹,他都能感受到顾澜若稍稍起伏的脉息。

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在太医院外,几乎是寻遍了整个长安的名医,才将顾澜若的身体调理好。

“陛下,”顾澜若饮了一口热茶,望向了他,才道:“父亲的生辰就在最近,他修书了一封送进宫来,想请我同陛下说一句话。”

容淮正专心致志的,竟也没有听进去:“什么话?”他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顾澜若认真瞧着他,缓缓说道:“父亲的意思是,他年事已高,身体自然不算康健,陛下近日册下的大司马一职,父亲恐怕无法胜任。还望陛下另寻贤臣。”

容淮的动作一顿,慵懒散漫,掀了掀眼帘:“这些朝臣的位子,朕若是想给谁,自然不会等着旁人来置喙。”

他敛眸,又在小姑娘身边坐下,才漫不经心道了句:“若若,你不必多心了。”

“陛下可想清楚了?”顾澜若微微睁大眼。

容淮低嗤一声,手指捋了一下她的长发,也不管这满宫的宫人还跪在这儿,“难道皇后不信么?”他低声问道:“那是谁在你跟前异议的。”

“倒不是这个理。”顾澜若飞快的低垂下眸子去,轻轻道了句:“只是我们家的人身份尴尬,陛下这么做,那些朝臣间总会有非议的。”

她说的尴尬,也只是当年顾家人曾经背叛过男主的那件事罢了。

容淮若有若无的挑了一下唇,嗓音沉沉的,道:“忠平侯是皇后的亲父,便是朕的岳丈,有什么尴尬的?”

顾澜若的脸有点热了,“……可,父亲到底曾经反对过陛下。”

“他一手养大的宝贝亲女儿是日日陪着朕的妻子。”容淮眼眸淡淡的,嗓音中有一丝深沉:“朕又怎么能不原谅他当年的冒犯?朕还觉得一个官爵不足,不够将你换进这宫中来。”

顾澜若这下子脸全红了。

容淮轻笑一声,毫不避讳的打量着她。他之所以这么做,倒也不是为了单单给顾家人放权。

大司马一职现下已不算是虚职,他之所以这么做,目的也是为了向整个朝廷传递一个信号。如今的顾家也不是昔日的那个顾家。

曾经在顾家还有些风波的时候,几乎没人会将顾家人放在眼里。

这一点,顾澜若知道,容淮自然也更知道。

她便也没多跟容淮说什么,但凡是男主改变了的决定,她自然也懒得去板回来。再者,按照陛下强势的性子,她也是改变不了的。

只是,忽然间,顾澜若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手中的动作都僵在了原处,停了这么一下。

“你怎么了?”容淮问了句。

顾澜若神思游离了一下,才道:“我只是最近最近时常做梦,会梦到一些事情,还是关于我和陛下之间的。”

容淮虽向来不在意这些梦里的事情,只是也没有打扰小姑娘沉溺进去的心思,还是顺着她问道:“是么?是从前的,还是未来的?”

顾澜若道:“是过去的。”

容淮停顿了这么一下,唇边的笑意逐渐敛起来,他瞥她一眼,声音微沉的道:“你要记得,在很久以前,朕便已是你的夫君了。”

顾澜若抿了一下唇,才低下头去,她面颊微热,软软道了句:“妾知道的。”

这嗓音纤秾合度,能叫人软得像是一滩水。

便是容淮也不由动作一顿,身子半僵在原处,下腹涌动些温热上来,半晌才移开了眼去。

在很久以前,她可不会同他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你想说什么?”男人温热的手掌抚上了她光洁的脊背,他下颌抵在皇后发上,低低问了句。

顾澜若倚在他怀中,眼睫微微一动,也似乎也不知该怎么将话接下去。

“没有……”她轻轻嘟囔了一声,“只是想叫陛下再抱我一会儿罢。”

实则,是因为她近日一直在做一个梦,关于她穿越进来以前的。

——在那个梦里面,她似乎是经历了前世今生。在前世的时候,她也是忠平侯府的女儿,只是畏惧容淮性子冷厉,不愿入他的后宫里,这时又被太子容清诱哄,便跟着他一同逃往南疆。

只是后来,容清还是背叛了她。非但没有正经的名分,还在异地早早的染病而亡。

而这一世,便穿进了这个书里面。才穿进来的画面,便是被容淮关在常华殿的时候。

虽说时时都被那个暗无天日的梦境困扰,但至少没有再被容清诱哄。

——还好,一切都来得及。她轻轻闭了眼,抚住了微微隆起的小腹里的孩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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